一条认命的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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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联姻???(8)

水影土 X 暗部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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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接下来该怎么办?

    

    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哪怕前一天卡卡西闭上眼时想的是抛开一切,再睁开眼的世界依旧不得不清醒过活,依旧得回到政治或村落的漩涡。

    旗木卡卡西在乎宇智波带土,可木叶的暗部队长却是如此冷静理智,第一时间就得确定好“正确”的事情——他应该想方设法地把情报传递出去呀。

    但带土、

    卡卡西死死咬牙,无法设想一旦带土的身份曝光,他将面临怎样举世皆敌的境地?

    不,他一定还有别的方法来处理这一切。

    虽然卡卡西还没想到,如果舍弃这最“正确”最“方便”的途径,还有什么方法既可以保全带土,还给水之国——这个已经承受太多鲜血残酷的国家——以更好的领导,又能把木叶顺利撇出这个乱局? 

    再不斩已经明了带土属于宇智波家的身份,木叶就无可避免地被牵扯进来,那除了站在“大义”上支持水之国去杀死带土……还有什么道路?

    无解般的难题。 

    可就算是死局……如同琳的时候,卡卡西也是,怎样都无法接受手刃带土的选项、从小到大,世界已经从他的手中夺走太多太多,每一次失去的疼痛都更甚于钻心剜骨,如果再一次地、

    卡卡西攥着锦被的手指骨节突出,手背下的筋脉因紧绷愈显得青白狰狞,

    ——与其再一次地失去重要之人,他宁愿用这双手与这只源自带土的写轮眼,拼尽全力去保护他。

    哪怕将艰难百千上万倍也无所谓。

    这或许算是一个比较偏向于情感的选择,卡卡西自己清楚:一直被称赞为冷静理智的他,其实是,非常容易受到感情的影响的啊。

    会因为父亲死去的痛苦,怯懦地放弃自己保护同伴的信念;又因为受到带土的鼓励,重拾回珍贵的坚持……因为在内心里其实怨恨着琳的死亡,无法守护的约定,轻易地就受团藏的影响。

    是的,他不是水门老师期许的“温柔善良”的弟子,他也会很冷漠,不在乎他人的性命,也会生出憎恨,有过受团藏的诱惑差点点头答应反叛自己老师的冲动,也会……像现在这样,明知带土当政水之国这些年的纵容令这个大国铺满鲜血,他也,依旧想保护他。

    当然,在带土安全以后,他会想办法把他带回木叶的……无论用什么手段。

    他要保带土的性命,也不会接受带土继续在水之国以带着憎恨的态度作乱。

    

    卡卡西从床上起身,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料想是昨夜受了寒又没好好睡,还有些腰酸背痛的。卡卡西也不在意,走几步踱到房间一个角落的小箱子边,半跪下来。 

    他打开锁——从箱壁隐藏的密纹来看之前应该已经被打开过了——卡卡西没什么意外,以水之国丧心病狂的警戒心,要没点检查怎敢把东西好好地运进来?

    “咔嚓”一声脆响,里面的东西简单到一目了然。一本黄色封面的书垫底,往上叠着一个有些年头的相框,一个护目镜,和一把形状有点奇怪的苦无。

    卡卡西摸上苦无的柄缓缓抚过,讶异于水之国竟没把它拦下——因为这上面刻着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成名忍术,飞雷神的印——可能是带土的允许吧。

    他猜想,同时忍不住去揣测带土看到这苦无的时候是什么反映。波风水门,水门班,还有……琳,他会想起过去吗?

    昨日带土血色的眼睛浮现在眼前,卡卡西不由握紧苦无,闭上眼,暗嘲自己竟又忍不住沉于怀念。他飞快地把苦无藏到身上——联姻时当然不能携带武器,老师的礼物这时也只能拿来充个数了。

    接着,卡卡西的手指再度落下,轻轻地点落到护目镜上,目光一顿——拿掉了苦无这个障碍物后,放在下面的相框就有一半显露出来。这张照片之前一直放在卡卡西的床头,他几乎每天都能见到里面的少年扭过头的熟悉表情。

    不过现在乍一看,卡卡西忽然感觉有些陌生。

    有些记忆常念常想,就像是有了形体植根于身躯,成为自身的一部分般不再遥远。但带土昨日成熟而轮廓分明的面容却是最真实的现实,提醒着照片里的情景,照片里的人,

    都不过只属于过去的残骸。

    手指一紧,卡卡西再度回神——将自己从另一段回忆里拉出——他马上收回手,再不犹豫地合上盖子。

    撑了撑地面站起,卡卡西从衣柜随意抽了一件换上,推开门。

    清早的晨光投洒进来,驱散房屋的晦暗。他跨过门槛准备去敲带土的房门,快步行走间有一瞬回想起,其实他会选择答应水之国荒唐的要求,“嫁”过来的目的,是想要寻找三尾事件的前因后果,为死去的琳与带土给出他力所能及的交代的来着。

    现在想来恐怕那时救了他的人……就是带土吧?所以阿飞才像是无所不知的样子。 

    …… 

    回忆纷至沓来,即使努力忽视,也会无孔不入地钻入每一道缝隙发芽。

    卡卡西摇摇头再次甩开它们。

    ——因为他还有“现在”要完成的事。 

    停在门前,卡卡西的手指落下去。 

     

    

    带土清醒后,混沌的大脑也不约而同考虑起了现实的未来。

    在地上坐了一夜似乎同样让他有些受寒,男人活动着僵硬万分的关节,起身的动作还有些别扭。不过这不重要,因为现在更糟糕的事情比比皆是。

    “阿飞大人,”带土走出房间,这时其实还不到早上,屋外一片黑暗,却已经有敬业的暗部立刻上前来低声询问他,“昨天那位……大人,是要如何……?”

    带土犹豫了一下,脑中电光火石地闪过应有的顾虑——对于一个完全清楚自己身份的人,尤其这个人还有一个身份是暗部队长,带土理当给出足够的警戒防范,甚至禁锢或干脆杀了他都不失为一种方法——可他被面具掩盖的嘴唇蠕动两下,最后吐出的词句却是,

    “不用管他。”男人低哑道。

    暗部张了张嘴惊诧于阿飞大人难得一见的好说话,行礼离开。

    阿飞就草草吃了个饭,盖好面具。他瞥了眼时间,大概是一般忍者起床的时候,而他今天要找的对象……恐怕还在呼呼大睡吧?

    呵,男人嗤笑,不介意这不合时宜的拜访时间,就手指摁着面具的边缘,倏忽空间的扭曲就包裹了他,带走了他。

    空间忍术赶路前后不过几秒,他就出现在一间奢华的卧室。带土没刻意释放自己的气息,却也没刻意收敛,那股冰冷而危险的味道就瞬间侵袭了不大空间里尚在做着美梦的可怜男人。

    “谁!你是谁?!”他被惊醒,惊恐地抬头看着阿飞眼中的猩红,“……阿飞?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男人眼珠四处乱转着,然后收获到阿飞一声轻笑。

    不同于他过去见到的,是清浅,冰冷,更危险的笑声。

    男人准备叫侍卫们来解决这个不速之客,不过阿飞抢先开口了,

    “请不用慌张,大名大人。”阿飞的语调也挺陌生的,是一种缓慢而井井有条的叙述,“听我说,我不认为让外面那群蠢货进来是明智的选择……我既然能毫发无伤轻而易举地进到这里,他们自然拦不住我。”

    “不过是一群废物罢了。”他耸耸肩。 

    大名一僵,虽说平时他们都吃吃喝喝的一副酒囊饭袋的样子吧……脑子还是有的,他清楚阿飞说的是正确的。

    大名与阿飞接触的不多,见他来者不善,一时也无法确定这是矢仓的主意,还是阿飞擅作主张,便慢吞吞地坐起身子,挪挪屁股,好像是在强掩镇定,

    “矢仓人呢?为什么不是他来找我?”

    “这当然是矢仓大人的意思。”阿飞了然他的猜疑似得语带玩味,“所以您不需要总想着询问他了。”他的目光动了动,移到大名放在身后的手上,清楚那个掌心正捏着一张通讯符,想一旦见势不妙就联系矢仓。

    …… 

    大名被说破了也不尴尬,又挪动一下坐正,直白地说,“我不认为有什么事情急迫到要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来说,而且不是矢仓来与我谈。”

    “当然有。”

    阿飞露出一个灿烂笑容——隔着面具大名没有看到,不过从阿飞的声音里却能听出明显的愉悦,

    “最新消息,矢仓大人从当上水影前就受人控制,一直持续到现在十余年,雾隐村领导权其实都旁落他人……”

    “这算不算足够急·迫·重·要呢?”尾音像唱歌一般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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