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认命的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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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纲】psycho-pass au(上)

*psycho-pass 设定,部分有修改

*背景部分粘粘糊糊(?),正文相爱相杀(?)

*这个设定感觉有点大……脑容量不太够,可能有很多Bug……


    1.正文开始前·背景(过去)

     

    12岁时,前所未有的“少年监视官”旗木卡卡西刷新了监视官的年龄下限和分数上限。

    或许是照顾他年龄小,在执行官中他看到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是宇智波家的人。

    说来神奇,木叶的西比拉系统是由千手和宇智波共同研发的,然而宇智波家没传几代后,几乎人人测出来都是潜在犯,而千手家则是出监视官这种超·精英人才的概率高的惊人,任务中死亡的概率也高的惊人。

    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本来应该辉煌无限的两家,一家死的差不多了,一家几乎全归入了执行官——这个以潜在犯为身份条件的职位。

    说真的,卡卡西觉得挺奇怪的,因为相处下来这个叫做“带土”的宇智波看上去和传闻中的宇智波一点也不一样,他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单蠢”过头,虽然体力很好,但看不出有任何“危害社会”的倾向,甚至还有些让他头疼的英雄主义。

    比如有时哪怕dominator判为有罪的人——虽然她是这次任务的受害人,但在过度惊恐下,她的色相已经浑浊了——带土也不愿射击她,还孜孜不倦地蹲在那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小姑娘面前试图嘴遁她放下枪。

    浪费时间——卡卡西努力克制举起dominator的冲动,因为这一幕是如此眼熟。

    他曾在对父亲死因的描述里听过差不多的剧情:试图的劝阻,换来罪犯射出的子弹、 

    那些潜在犯……明明就是无可救药的垃圾。

    尚且年少的监视官还没学好控制情绪的方法——或者说,再出色的克制与忍耐,在最灰暗痛苦的记忆前…也不啻于以卵击石。

    不知带土说了什么,卡卡西看到少女的瞳孔蓦然睁大,随后她抬起的手臂、漆黑的枪口……带土沉浸在嘴遁里一无所知的松懈,彻底绷断了卡卡西心里一根扯紧的弦。

    他毫不犹豫地抬起dominator,瞄准了少女,开枪。

    带土看着少女被击中昏迷,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卡卡西,

    同时几乎震聋耳膜的爆炸声让他与卡卡西同时惊呆。

    

    然后卡卡西才知道,那个少女抬起手,是因为她看到一个昏迷的罪犯醒了过来,他捡起掉在一旁的炸弹遥控器,带着狰狞的表情拇指狠狠地按下去!

    

    他们来不及思考只能全力往外奔,带土抱着昏迷的女孩。可就是因为带着人,饶是他体力比同龄人出色还是慢了许多,卡卡西都离门口一步之遥了他还远得很。

    带土咬牙想把女孩子扔给卡卡西让他们走,结果抬眼就看到卡卡西那个笨蛋居然在往回跑!

    生死关头,他偏偏跑回来要拉带土一起出去。

    这哪里可能来得及。

    “你太笨了”,带土跑得气喘吁吁,艰难地挤出一句话。然后眼看房顶要塌下来砸中他们,他把手里的女孩子扔给卡卡西最后用尽全力地把他推出去,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死。”

    

    卡卡西再睁开眼睛是因为被带土吵醒的。

    “小心卡卡西!背后!!!”

    卡卡西条件反射地转身,却恰好被准备补刀的罪犯一刀刺中了眼睛,他连忙往边上一滚,眼睛像是碎掉了一样痛的要命,根本无法睁开。

    幸好dominator还在他的手里。

    卡卡西勉强睁开另一只眼睛,命中了罪犯。

    然后他才看到带土的情况。

    他半边身体都被掉下来的水泥覆盖了,刚刚的叫喊似乎是最后的回光返照,至少卡卡西看过去的时候他像是下一秒就要死掉了那样奄奄一息。

    “你的眼睛……”

    带土的声音极低极低,卡卡西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呐,你回去后找我爸……我们,宇智波有研究义肢,义眼什么的……虽然,虽然还没能上市,但你,你和他们说,可以……”

    “我不用。”

    卡卡西打断他,后悔地低声,“对不起…我,应该相信你的,你是对的……如果我没有对她开枪……”他吐出字句的过程艰难得好像他才是那个快要死掉的人。 

    带土也是第一次听到,卡卡西的声音带了颤音,像在梗咽。

    像是要哭出来了。

    从来被卡卡西鄙视的少年执行官只能拼命搜刮满脑子的词语,他觉得他要死了,所以,所以,所以他忽然对卡卡西说出了以前打死他都不会说的话,

    “有什么好道歉的……你,虽然我没说过,但我一直认为你是最棒的监视官。”

    “卡卡西……如果不想用义眼的话……你可以用我的眼睛,也算是,替我看见未来吧……”

    想说的话终于滚出了嘴唇,带土心愿达成一般闭上眼睛。

    

    救援到达了,卡卡西面无表情地告诉前辈的监视官——也算是他的老师波风水门——他转达了带土的话,进行眼睛的移植。

    他们治疗的医院是隶属于宇智波家的——虽然宇智波家潜在犯的几率极高,他们在科研上的才华却无法抹杀,为了社会的“发展”着想,很多宇智波家人会在“看护”下进行研究,当然也涉足很多行业——波风水门本来以为不好打交道的宇智波一族不会同意换眼镜这件事,但没想到他们的族长皱着眉头,最后居然点了头。

    他们只要求全权负责带土的治疗,并在带土身上尝试宇智波家最新的一项研究成果,也就是把身体内的大部分器官“机械化”——这个研究一直是广泛被诟病的,大众们非常怀疑替代后的产物还能算是“人”吗,所以暂时还没得到允许。

    然而本以为没有希望的重要弟子忽然有了恢复的可能,对这个研究一向持中立态度的波风水门犹豫后还是站在了宇智波家这边。

    

    五年后。

    当初的案件对卡卡西的打击很大,原本前途光明的监视官经此一役,心里指数直接大幅超标,步入潜在犯的阵营。而且之后近一年的精神治疗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

    卡卡西沉默,然后提出改做执行官的申请。

    但他回到警局职位后没几年,监视官里来了个新人——宇智波带土竟然成功被治愈了。

    宇智波家的半机械化研究彻底完成,在波风水门的争取下,人体的机械化虽然还不能广泛使用,但至少在医疗界已经被批准——带土的半边身体都是机械的,虽然表面上已经仿真到肉眼难以识别出他与普通人的不同。

    更神奇的是,带土的心理数值也回到了正常人的数值,不,应该说在正常人的范围里也算是很低的——但他没心没肺地笑起来却似乎与以前又没多大区别。

    他成了第二个宇智波家长大后心里数值还澄澈的人。

    另一个是上年监视官的新人。

    宇智波鼬。 

     

    2.正文:

    身份掉了个,阔别五年之久的宇智波带土与旗木卡卡西再度并肩任务,似乎重回到了过去拌嘴吵闹的时光。

    他们接到了一个新任务,寻找一个谋杀案的凶手,经过多方调查打探,他们确定了大致的罪犯躲藏地点,分头行动搜寻。

    先撞上那两位杀人犯的是卡卡西。

    执行官举起dominator,但手中的武器在瞄准后冰冷地陈述“心理数值低于规定值,扳机锁定。”

    卡卡西震惊,但敌人不会给他思考的时间,对面金发的男人袖子一抖,一个微型炸弹滚了过来。

    卡卡西连忙后退,顾不上追究dominator失效的原因,他一边撤退,一边低声传达dominator无法奏效的提醒,让没带警棍(出戏一下……我忘记这玩意儿具体叫啥了ORZ)的人最好都避开,他先引开敌人。

    但卡卡西话还没交代完,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打斗声,卡卡西警惕地看了一眼,竟然是带土直接从二楼跳下来,手里不知道从哪弄了根钢管直接砸过去。

    金发的男人似乎不太擅长近身格斗,炸弹在距离近的情况下又不方便用,只能不甘心地丢了个烟雾弹逃跑。 

    “怎么样,我英雄救美地够及时吧?”带土笑嘻嘻。

    “……”卡卡西面无表情地吐槽,“单枪匹马的‘英雄’,谢天谢地你的运气好,对方没带别的武器……要不然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两人习惯性拌嘴,心里却一点也无法放松。刚刚那个人绝对就是罪犯无疑,但dominator为什么没有用呢?

    

    带土把事情详细地报告了现任的公安局长猿飞日斩,猿飞大人果然也对这件事震惊不已。

    随后几个月的案件则表露出了某种更可怕的境况。

    像那个金发男人那样能使dominator无效的,不是一个人。

    这个组织自称“晓”,在暴露出来后干脆不再掩饰,首领“佩恩”直接黑了网络,他光明正大地发表演说,对公安部门挑衅,

    “怨恨往往源自不公平的待遇,也就是——受害者因为怨恨,可能被西比拉判定为‘有罪’,而加害者反而可能通过发泄降低心理数值(画面切换到一家工厂,其中一名色相浑浊的员工受到其他人的嘲笑,排挤,欺负……然后他的色相愈加浑浊,其他人的色相则保持了平衡)。

    西比拉系统是错误的,可笑的。

    被西比拉判定为‘无罪’的人们啊,你们真的无辜吗?

    色相澄澈的人们啊,为那些蒙受了不公待遇而痛苦的混浊者们——感同身受吧!”

    晓的成员开始在各地制造暴动,引发爆炸,挑唆犯罪,以及……帮助复仇——受到欺凌的人可以向晓“委托”杀人。

    公安部门一下子陷入了焦头烂额,不止是各种犯罪急剧上升,引发了大规模的精神污染,还让他们困扰的是,晓的成员似乎都能保持色相的澄澈,让dominator无用,也不会被通常的监测浑浊心理数值的仪器发现。

    ——其实过往不是没有这样的人,在公安局的秘密档案里,记录着这样一个名词叫做“免罪体质”,据研究他们不会受任何负面的影响,是同理缺失者,天生就能保持色相的澄澈。但这样的人出现的概率仅仅是二百万分之一……怎么可能一下子出现那么多?还全加入了同一个组织?

    公安部门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事态在扩大。

    卡卡西也多了些别的疑惑。他觉得带土有些……不对劲。这难以像陈列罪证般条条历数,就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好像某个熟悉的人突然开始陌生起来。

    可事实上,带土这段时间的表现很出色。

    因为晓的压力,监视官们集体的心理数值都有上升,还有几个破了临界点——带土上升的幅度却是最小的之一。

    而且,在面对晓的成员时,dominator无用,公安人员少不了要用上以前的手段,什么手枪啊电棒的……但怎样判断一个色相澄澈的人是否是‘晓’呢?或者说,在失去了惯常的,通过心理数值来判断罪犯的方法后,一切的判断都基于监视官本身,责任也压在监视官个人身上。

    每一次开枪,监视官都不由怀疑,失去的这条性命是有罪的吗?他们质疑,迟疑,焦虑——而带土依旧是所有的监视官中心态调整的最好的人,他似乎没有任何迟疑或压力。

    在与卡卡西拌嘴的时候,带土嘻嘻哈哈的就像过去年少;而每一个瞄准的瞬间,他沉下的脸色又和任何一个杀人犯看上去……别无不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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