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卡】我们的未来（上）
传说中（……）脑了个傻白甜的头，然后义无反顾地奔向正剧的短篇……
四战后原著向，有剧情改动，HE
其实我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我们的未来 （上）
阿斯玛和红迎来他们迟来的婚礼。
四战结束，宇智波带土倒没有死亡，但他极目之处，哪怕胜利者都欢笑着然后哭泣，他们的躯体伤痕累累，而从身边到远方更是尸身血海，腐烂与腥味令人几欲作呕。
作为罪魁祸首之一，他怎么能够……！
此时卡卡西就坐在他的身边，因为消耗过度疲惫地不行，他看着他骄傲的弟子们，忍不住欣慰微笑，
也许是太放松了，毕竟长久的忧扰终于走到结束，但凡想想以后和平的，幸福的生活，就能让战争岁月的人们流泪——总之，当他回转视线，看向带土，那时他的眼眸微弯眉宇放松……然后他就看到带土双手相合，沾染了血与尘的手指扣合，他认识那个印，他的心跳瞬间仿佛被那手指撕裂，在刺痛中沉落带土的低喃，
“轮回天生。”
……
“不是吧卡卡西！婚礼上你都能走神，给我这个新郎一点面子啊火影大人！”卡卡西从回忆里醒神，风风光光的新郎正端着酒走到他身边——谁料卡卡西瞟着角落发呆竟然一点也没注意到——也难怪阿斯玛唉声叹气了。
“咳，抱歉。”卡卡西轻咳一声道歉，随手拿了旁边的酒杯和阿斯玛来了个干杯，拉下面罩快速地一口喝完。
“说实话，你这样穿不热吗？”阿斯玛从上到下打量着包得严严实实的六代火影，终于忍不住问出他不解至今的困惑，“式样和我爸的不一样，是你另外找人设计的吧，不过放在夏天，你这也，看着就热啊！”
“唔，还好吧。”卡卡西倒是没多大感觉地耸耸肩。
阿斯玛顿觉惊奇，不过他过来的目的不是和卡卡西“探讨火影袍的设计与天气冷热的相关性”的，他长臂一揽直接把六代火影一勾，拖向某个卡卡西刚刚盯着半天的方向，而卡卡西以前是早就被阿斯玛勾肩搭背惯了一时也没在意，等意识到他的目的地早就为时已晚。
更别说阿斯玛到达前就拉开了嗓门，“嘿带土！一个人在这喝什么闷酒，你看看你和卡卡西，都完全不捧场啊！”
“……阿斯玛。”热闹婚礼上第二个也是唯二之一的独行侠就尴尬了一下。
“我还没谢谢带土呢！”阿斯玛浑然不觉眼前人虽复活了他，也是杀死他的晓的BOSS，新郎官一手勾一个同期，仿佛是面对忍者学校时打闹不断的朋友，大笑“来来来，平日里你俩都是大忙人我都没机会见，这回好不容易聚了可得好好聊聊，不醉不归！”
“……谁说不我们的友谊小船就翻了！”眼看带土闭上了嘴，卡卡西又去拿酒，摆明他们以沉默应万变的消极态度，阿斯玛连忙补充道。
“……”卡卡西无语，“要聚……什么时候不行，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你还是去陪陪红吧。”
说曹操曹操便到，卡卡西话音刚落井野就过来叫人了，“阿斯玛老师！刚到了好多人你还不快去招待人家呀？大婚之日可不能偷懒哟！”少女俏皮地向他眨眨眼。
“我这就去。”阿斯玛说，但他下一个动作却是果断转头对卡卡西留话，“我马上就回来，你别走！带土也是！我要回来看不到谁……”他伸出手掌立起，再做了个“盖”的动作，意思明确——谁要走，友谊的小船妥妥就翻了！
说完话，阿斯玛才放心地跟着井野走了。
剩下无话可说的两人面面相觑。
虽然四战那会儿，在生死一线间，他们联手战斑，战辉夜，像是挚友一样可把后背托付给对方，然而离了那个意境，两人间的隔阂就自动复苏。这隔阂不是立场因素，它是十八年的时光一朝化为实质淬炼成的天堑，是两张与过去截然不同的面庞和灵魂在冲突排斥，也是如阿斯玛说的，身为两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忙人，寥寥无几的交流更加深了疏离与距离。
“嘛，”两相低头，不对视，更无言……了半响，火影大人终于还是打破了寂静，脱口而出一句傻到不行的寒暄，
“最近过的怎么样？”
话音刚落，卡卡西就恨不得语言能是有形的事物，好让他有机会吃回去。
因为带土的情况他是再清楚不过了——怎么说他们一个战犯一个火影的身份，就算卡卡西不想知道，顾问派去监视带土的暗部也会每天按时按点地把监视日记放他桌上。
带土过的……并不好。
“嘛，还不错。”当事人沉默了一会，却这样回答。他视线斜着盯桌上的酒杯看，好像能看到上面长出一朵花儿来那样专注。
“……”木叶的火影沉默了，或许可以说他在对面那个男人面前大部分时候都是沉默的。
他固然是对带土心怀愧疚，却也打心底里，和任何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一样，不认同带土过去的罪孽。
卡卡西忽然又想到了四战的末尾——他喘息着眼看带土被轮回天生迅速剥离生气，那个瞬间……他是完完全全只有要带土活下去的念头，以至他竟然去找了鸣人。
鸣人是在之前的战斗中就已经和带土“惺惺相惜”，“结成羁绊”的，当然他想都不想直接拉上不情不愿的佐助，一阴一阳两力相合，就挽回了带土岌岌可危的生命。
记得那时的卡卡西对再次活过来的带土说地冠冕堂皇，“希望你能活着赎罪，至少比死去有价值得多。”
可其实卡卡西是后悔透了先前的冲动……因为他这样，怎么对得起死在带土手里累累的生命？何况带土杀死的，又何尝不包括他的同伴？
从这个角度，就算是卡卡西也得承认，带土的确是不该活在世界上的人……但如果又要让卡卡西再杀死带土一次，他那一小部分自私的，丑陋的，那些不舍与疼痛又会一骨碌全冒了上来——剖出赤裸裸的卑劣人性。
所以卡卡西，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带土，对面的人是他的同伴……还是杀死他同伴的刽子手？对面的人是应该活着……还是最好早早死掉慰藉其他伤痛的灵魂？
“……”
卡卡西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这个男人，现在的带土其实还挺陌生的，不同于BOSS时的狂狷嚣张，也不是阿飞时的跳脱笑闹，更不会是小时候带土的稚嫩单纯……他眼下的纹路写着疲惫，衣服掩盖下的身躯应该也是带着伤的（他常常都是带伤的）。毕竟……以带土的身份，哪怕他参与的是重建房屋，寻找失踪人口，到危险的地方寻找稀少药草，这样对村民们有利的事情，也扭转不了他在大部分村民心中恶鬼般的形象。
——像是走路上遭到小孩扔石头，被大人们指指点点着骂的遭遇，带土经历地不在少数，就是被人直接扑上来打的都不罕见……要不是木叶在卡卡西的领导下百废俱兴，创立了新的维护治安的警卫队部门，饶是带土有白绝体恢复力过人恐怕结果都会够呛。
担任警卫队队长的犬冢牙最初受到火影的拜托赶到现场，乍一看那凶残的情况，他甚至害怕带土会恼羞成怒地大开杀戒……就像四战时那样重现恐怖的光景。
当然，带土并没有。
卡卡西知道他是真的，几乎全心全力地走着自己的赎罪之路，休息的很少——这让他忍不住想到昔日用面具掩藏自己的“阿飞”或“宇智波斑”，如果那时有人能早早地揭下他的面具，是不是他也会显露出这样一张倦累又执着的面容？
tbc
发完再看一遍发现我果然……这文笔哈哈哈哈哈哈…………前半部分改了半个月还行，后半部分改不下去果然就这个样子…………#每次写正剧都想删文#
